我天生体虚,自从降为夜班,我经期一直不好,血都是黑色。我和谢总抱怨夜班时,他就一脸老好人:“没事,过几个月就调回来了。” 内容来自www.qqlingdiw.cn
我还犯嘀咕,一个老总连挪自己女儿到白班的权利都没有吗?敢情有这层关系埋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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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当露露告诉我这些后,我火大得很,就和她找了间大排档,除了菜,就是一桌子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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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喝得差不多了后,我找店家买了一些猪脑猪肝等腥味重软乎乎的生肉、内脏器官之类的,又在大排档里买通了2个小混混,让他们提着桶红油漆跟我走。 本文来自东方前沿网
走到李茵家,我让其中一个小混混把我买的猪肝肺脏之类的,抹到她家房门和门前地板上,另一个小混混拿红油漆埋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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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躲到旁边的一家小卖铺,透过橱窗和琳琅的商品,看着外面的动静。 本文来自东方前沿网
过一会儿李茵回来了,满面春色。两三秒后,她就尝到我为她准备的大礼,发出了令我满意的尖叫。 www.qqlingdiw.cn
这一声尖叫惹来了不少人围观,我挤过乌泱乌泱的人群,看着她黏满高跟鞋的猪脑,屁股还坐在一块猪肝上,全身都淋满了黏糊糊的油漆。 东方前沿网
“活该。” 东方前沿网
我讽刺一声,将她这副丑态留在了我的手机相册里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