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在里面弄得滋滋响:在班里插了语文课代表

2024-05-07 03:25

刘敏听罢立刻把孙磊的手机抢了过来,愤慨地说:“当然有了!地址是丽景小区东门,你们可以去现场调取监控录像!他如果是逃出去的那就拜托你们赶紧把他抓回去,省得让这种败类继续祸害这个社会。”
“那请问你们那边还可以提供什么有用线索吗?”
孙磊灵机一动,翻开了手机里的支付页面说:“他拿了一张银行卡,卡号是……,相信他这几天应该会ATM里提款的。”
挂断电话之后,刘敏略带赞许地看了孙磊一眼,没想到他还最后留有这么一手,自己平时真小看他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天黑了,周边的人也都走了。
连孙磊都已经等得昏昏欲睡了,却还是不见王芹从手术室里出来,怀里的金锦早就低声打起了呼噜。
“咳咳,病人家属呢?”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,门被吱吱作响地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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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,我是她女儿。”刘敏立刻走到医生面前,孙磊也跟着醒了。
医生略作沉吟,然后叹了一口气说:“哎,你们的心情我非常理解,但这个消息确实不算太好……”
刘敏一听双腿就软了,大脑一片空白,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手术室的上空氤氲徘徊。

还是孙磊走过去扶起了她,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,不能没有主心骨。
“医生请你直接说吧,我们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。”刘敏闭着眼睛说。
“嗯……其实病人伤势还是非常严重的,头部瘀血一时还没办法完全散去,所以……但你们也不用太悲观,她肯定会醒过来的。”医生摇摇头走开了。
孙磊听懂了医生的意思,王芹现在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,说不定以后都会变成植物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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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宇,他就是一个刽子手!”刘敏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流尽了,只差没走到崩溃的边缘。
从手术室到病房,刘敏几乎不怎么说话,只是时常呆呆地凝望着天空,像是在沉思什么,偶尔还有几滴眼泪无声滑落。
这一天的时间里她已经哭得够多了,万一把身子哭坏了还有谁能撑起这个家。
刘敏整个晚上都在不停地拨着刘静的电话,终于通了。
“喂,刘静吗?你在哪儿!咱妈她……”
电话的那头很吵,听着像是在酒吧。
 
“姐,咱妈没事吧?我这边在忙,先不和你说了。”
“喂!!!”

电话一下子就挂断了。
“算了,你就别指望她了。”孙磊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刘敏,说:“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插嘴,刘静不是你妈的亲闺女,这事儿你知道吧?” 东方前沿网
刘静用力地在苹果上咬了一口,脆生生地发出“咔”的一声。
“我知道,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对她比对我还好千万倍,难道她也比我强千万倍吗?”刘静幽幽地说道。
“你妈换过肾,是吧?那肾源呢?你知道是哪儿来的吗?”孙磊一步步试探。
“是我妈孪生妹妹的肾,据说我小姨心脏先天发育不全,所以年纪轻轻地就没了。临没了之前还把肾移植给了我妈,所以我妈一直很感激她。”
说起这些陈年往事,刘敏心里也觉得有许多谜团,但王芹总不愿意提起,久而久之她也就闭口不问了。
“那万一……你有没有想过?”孙磊知道这话一出口肯定会让刘敏吃心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,你我之间不用这样。”
“万一刘静是你小姨的女儿呢?这么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的,你妈妈和你小姨肯定长得一模一样,而刘静和你长得也很像。”
这个猜想其实已经在孙磊心里酝酿了很久,只是一直没机会说出来罢了。 东方前沿网

“不可能,我小姨一辈子都没结过婚,怎么可能会有个这么大的闺女,你胡说!”他就知道刘敏会是这个反应,早知道也就不多嘴了。
“好……敏敏你别生气,我也是瞎猜的。”孙磊觉得刘敏哪怕是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,生气总比流泪要强。
“你先把金锦带回去吧,今晚我就在这儿守着我妈。”刘敏热了一条新毛巾,给昏迷中的王芹擦了一遍身子。
“你一个人?我有点不放心啊,这病房里也没个其他人。”孙磊环视一周说。
这间病房本来是个三人床位,但其余的两张床都空了出来。
“而且这里有两张床,要不……我俩同睡一铺也成啊!”孙磊的目光闪露出几分狡黠,想想今天下午那次“伟大的尝试”,他都还能觉得全身热血沸腾。
刘敏双颊一粉,握起拳头雨点似地锤着孙磊的胸膛,都这个时候了,他竟然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,真是可气。 copyright www.qqlingdiw.cn
“行了,别生气,我只是怕你难过才故意逗你的。我这就带金锦回家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长夜漫漫,刘敏愣是过了十二点还没睡着,许是因为医院里浓重的药水味儿让她心里膈应,陌生的铁架床总是显得格外冰冷。


她拿起王芹昏迷前穿的袄子想往身上披一披,一来可以御寒二来也想多闻一闻妈妈身上的味道。
但袄子里好像有一块东西硬邦邦的,不知道是什么。
掏出来一看,原来是一台时髦的智能手机。刘敏心里大为震惊,因为她一直以为王芹手里只有一台过时的老人机,真是没想到啊!
刘敏猜锁屏密码会是自己的生日,果然一猜就中。
这手机里基本没安装什么软件,连微信都没登录过,唯一有迹可循的就是通话记录。
有一个叫关建民的人呼入频次最高,刘敏觉得不对劲,这个姓关的是谁? 东方前沿网
王芹在这里的其他朋友不多,而且平时也不喜欢像寻常老太太一样出去跳跳广场舞、摆弄摆弄什么的。她除了偶尔看看公司财务以外,唯一的爱好就是养花。
任凭刘敏怎么翻来覆去地在脑海里搜寻也愣是没想出来关建民是谁,名字看起来倒应该像是个男的。
夜里越来越冷,医院里只给病人配了一条被子。刘敏没办法,只能缩成一团,尽量把整个身子都藏进单薄的夹被和那件大袄子里。
“砰砰,有人吗?”半梦半醒之间,刘敏好像听见门外有人在喊叫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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