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的老公喜欢在床上喊我小妖精

2024-04-28 04:01

她又来了。我心里一喜。
肖姣迈着笃笃作响的细高跟,轻门熟路地走进我的九号美容房,疲惫地把新款皮包一扔,“小蕙,替我先揉揉肩吧。”
又叮嘱一句,“我月例来了,别用太大力。”
我连忙一边轻轻地揉,一边在她耳边笑谈趣闻。她是钢材公司的女高管,就喜欢到美容院来放松。
没谈几句,肖姣又扯到了我:“小蕙呀,你前夫都过世两年了,你一个人又过得苦,还不找个贴心的过日子?”
“姣姐,你说笑了,我这种条件,只能等别人来挑我。”我勉强笑道。
“你还年轻,可以多玩几年,婚姻其实也没那么美好……”说到这里,肖姣住了嘴,不再说话了,闭上双眼。
就是不说,她的心事,我也自然是知道的。
        
做完美容,肖姣在我的左劝右劝下,升级了一年制VIP,还笑着买下一套新款产品,焕然一新地拎着包离去。 东方前沿网
我望着她的背影出神。她忙于事业,才三十五,但身材已走了样,再精良的布料也无法遮挡粗臂粗腰。

我低头看看自己,也二十七八了,但身段依然苗条,可惜穿的却是最粗劣的店员服。
不过我才不怕,迟早我也会跃上高枝,迟早。
我恭敬地弯腰送肖姣出门,唇边冷冷一笑,摸出手机给楚乐发短信:最近别找我了,她今天来月例,你得好好陪她几日。02.
没错,楚乐是肖姣的丈夫,而我,就是令人不齿的小三。
说来也可笑,原本成绩优良的我,应该上一所好大学,找一份好工作,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子,这一辈子就算满意了,能过得去了。
但世事无常,正如电视剧般狗血,家里的顶梁柱父亲,在2007年中秋前后,突患恶疾,检出肝癌,撒手离了世。
那年我高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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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字不识的母亲把我和幼弟带出城,学只能勉强供一人上,我只好去学美容技艺。之后当了“英兰”美容院的九号美容师。
认识楚乐时,我已考到了中级美容师资格证。只是这一行竞争激烈,而底薪本就不高,主要靠推销产品的提成,我嘴又不甜,只能糊口。
为了更好地供养母亲和幼弟,我在下了晚班后,去便利店兼职到深夜。
那一晚,楚乐来买了一盒寿司,让我加热,就这么坐在门口长椅上,慢慢地吃。
我见他咽得有点困难,给他递了杯温水。他愣愣地看着我,忽然一笑,说你的手可真漂亮。

我当然一眼能看出,这样衣冠楚楚的男人,身边不可能缺少女人。
但我瞥着不远处那辆属于他的雪佛兰,还是嫣然一笑,像调笑一般,轻轻往他肩上一搭一捏,“是呀,不仅漂亮,我手上的功夫也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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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来二去,我的知楚乐已婚,老婆肖姣很会赚钱,他便闲赋在家,四处逍遥,也受她压制,感情就渐渐疏离。因有了女儿,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。
不算是个好男人,但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,我轻轻问他,“你就不想把钱都弄过来,我们长久在一起吗。”
没有见肖姣之前,我其实心里很虚,觉得都是女人,谁也不容易,楚乐又靠她养活,就是把钱算计过来了,没准以后她还能东山再起,我们仍然只能喝西北风。
但当我示意楚乐把宣传单带回家,真正见到肖姣之后,随着关系渐渐变深,我谋算她的钱的心思,就越来越强烈了。
肖姣说,她也是自村入城,也没有好文凭,亏得亲戚帮扶了一把,之后就青云直上。语气很得意。
我一边给她揉肩,一边注视自己的手。
       
它们柔软而有力,为了护理,我每晚都涂霜抹液,戴美白手套。可就算再好看,还不是做着服务于人的活计吗?有什么用! 东方前沿网

而肖姣,却可以毫不费力地躺在床上,享受我的赔笑卖乖,涂最高级的乳液,一套面膜就抵我两个月薪水。
同是出城挣钱,我想我永远没有机会过这样的好日子,哪怕一天。
我又转念一想,不过,现在攀附上了楚乐,或许还会有一点可能。
嫉妒灼灼在心里燃烧,我想我该赌这一把。
这时我和肖姣的关系仍不算亲密,她每周固定来一次,也基本点我服务,现在又升了会员,但产品买得不多,我的提成仍然少得可怜。
下一次肖姣又来时,我咬咬唇,装病请假回了宿舍,让人故意引导她去了五号房。五号美容师刚刚上岗,手艺一般,而她较为挑剔,想来不会很满意。
果然,肖姣很快给我拨来电话抱怨,“小蕙,你的病好一点吗?那小姑娘一点也不懂我!絮絮叨叨,没轻没重,真讨厌!我又不是来受气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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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过对比的落差,加上我也在不断精进技艺,肖姣愈发把我当好姐妹,像是关照我的辛苦,几乎每一次都买一两瓶护肤品。
我本该感恩,但我更不甘心。于她而言,这几百上千不过是一两个小时的流水,却决定了我整月提成的多和少。
凭什么我就不能当施恩的人呢?我容貌不比她逊色,还比她年轻,我为什么不配过更好的生活?

楚乐倒是很听我话,我让他多陪陪肖姣,月经期间给她熬点红糖水,别让她对我们起疑,他一一照做。
我还坦白地告诉他,我天生输卵管闭塞,或许以后很难生孩子,既然他们有个女儿,我的计划里,就包括了抢抚养权这一项。
楚乐只是温柔地抱着我,说只要能把钱弄来,一切都不是大事,我们会过得很体面。言谈里尽是对妻子的淡漠疏离。
我抚着他的胸膛,也知道他薄情,但此时被嫉妒和虚荣焚烧的我,只想让肖姣跌落尘埃,让她这多年努力毁于一旦,最好还为了抚养权来求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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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是会让人变的,甚至可能无声无息地,就让人变得面目全非。
       
又一次肖姣来做美容,或许太过忙碌,丝毫没有发觉我做的手脚,满意离去了。直到深夜才寻到店里,说竟然把包落下了,只带走了手机,刚刚找钥匙才发现。
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肖姣。她知道我今天值早班,是为守着她才等到凌晨,十分感激我,直夸我实诚,说包里只有两三百,但证件很重要。
她当然不知道,包就是我藏起来的。
演戏真的没有那么难,尤其对自己信任的人。
我能看得出,肖姣是真的把我当交心闺蜜了。

她很少谈到家庭,但公司的不如意,会一一向我倾诉。周末拉我逛街吃饭,花钱也不吝啬,是个大方的女人。
我该愧疚吗,不会。我本就没有把她当朋友,是她自己往套里钻。那就怪不得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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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,肖姣正敷着锁水面膜,全身惬意放松。手机忽然在床脚震动,我想拿给她,她却闭着双眼随意地说,“你划出一个Z字开锁,看看什么消息,告诉我就好。”
我暗捺狂喜,为了避嫌,假装笨手笨脚地,说自己没碰过iPhone,一副村妞样子,逗得肖姣直乐。
她在笑,我心里也在暗笑。轻易把软肋示人,还毫无防备,那就别怪我扎这一刀。
渐渐地这成为习惯,肖姣打电话不再避开我,有工作之事也当面处理了,我故意躲在远处,其实早已按下录音键,不怕猎物不入网。
这日楚乐告诉我,肖姣须出短差一周,恰逢我每月休四天假之时,我早想去新开博物馆一观,便决定和楚乐放纵几日。
“她应该毫不知情,是不是?”我望着玻璃柜里玲珑的展品,问楚乐。
“当然,装恩爱还不简单嘛。不过蕙儿,共同的储蓄卡里只剩十万,用不了多久的。我都不愿再讨好她,看她脸色了。”楚乐揽着我的肩膀说。 本文来自东方前沿网

他是在暗示我,该出手了。我也没有在犹豫,只不过需要一个时机罢了。但我也知道,很快。
床上的楚乐喜欢喊我小妖精,按住我的腰往上顶,满额滚烫的汗直滴我丰满的双乳,说他早厌倦了妻子老去的躯身,臃肿,粗糙,还比不上我的一双手。
我轻轻地笑,其实我也会老的,人都是会老的,这不该成为被厌弃的理由。
但那时我看着奢华的酒店套房,一心只想把肖姣的一切夺过来,全都夺过来。
肖姣对我却是真心。
        
    出差回来,还给我带特产,大袋大袋的,笑容很纯,对我的心思一无所知。
我也想过放手,就当被楚乐玩了一场,也过了半年好生活,不如就算了。
可惜咄咄逼人的上天没有给我机会。
没到月末,楚乐便把那十万花了个精光。同时因为肖姣正在忙碌年终考核,很少光顾美容院。她是我最大的主顾,没有她照拂,我的薪水至少减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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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弟下学期的学费还没有着落,我的花销也愈来愈大。一切都在逼我。
终于肖姣又来了,满身疲惫。我尽心尽力地讨她欢心,伏低头做人,希望她肯买一套新款产品,至少让我加一点点提成。

但她心情不好,任我左劝右劝,只是敷衍说下次。
傍晚了,客人稀少,房里只有我们二人,绝望的我开始失去理智,我拦住了肖姣。
“你必须买,你不是很有钱吗?不是把我当妹妹吗?你们富人不能这么不仁不义!”
在肖姣惊异的目光里,我出示了几张微信截图和录音证据,冷笑,“是你逼我的!你看,你和那个Richard的打情骂俏,和收受客户贿赂、逃税漏税的记录,眼不眼熟?”
肖姣竟然比我想象中平静,“你想借此敲诈我?”又忽然一转话题,“我猜,你认识我老公楚乐吧?或者,不仅仅认识,还上过床?” 东方前沿网
“你知道了?”我一愣,又回过神,该鱼死网破了,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。
“那又如何?我们已经好了半年,就是要花你的钱,你高不高兴?证据都摆在这,你们马上离婚,存款和车房都是我们的,至于孩子,你跪下来求我,求得我开心,我就不碰。”我的意道。
肖姣却笑了,笑得很平静,仿佛早有预料。
“真对不住,安蕙,楚乐我可以送你,别的,你一样也得不到。”

我好像在做梦。
梦里,肖姣镇定自若地说,早在某一夜,楚乐忽然给她煮了红糖水,她便开始起疑——来月例一事,她只告诉过我一人,楚乐是从不记得的。
后来我把包还她一事,她也确实很感激,但又发现,尽管什么也没丢,里面却有翻动的痕迹。
而让我帮她看手机,她也早做了准备,让闺蜜们精心伪装成客户,故意让我留下无效的截图,还让我听到电话。 东方前沿网
原本肖姣也是在作戏。我原想下套玩死她,结果玩死了自己。
       
“你好像忘了,我也是女人,如果我真那么蠢,就坐不上这个位置了,你说是不是,安蕙妹妹?”肖姣笑吟吟道,“我一出差,他就不在家,你也刚好休假,一切是不是太巧了?”
我说不出话来。不是我疏忽大意,谁能料到她也会调查我?
“当了婊.子小.三,还成日谋算原配,我呀,就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吧。”临走前,肖姣看着我苍白的脸,又一笑,晃晃手机:
“你能录音,我也能。涉嫌敲诈,泄露客户隐私,和我老公偷情,你猜猜你,会落得什么好结果?”


他们离了婚,楚乐净身出户。
肖姣没有告我,只让我狼狈地丢了工作,又由于恶名在行业内传扬开来,没有一家美容院肯收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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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乐也不是做生意的料,一无人脉,二无基金,我们日子比之前艰难得多。
我猜肖姣也早料到,一旦那十万花完,即是彼此忍受的极限,正是她逼我摊了牌,完成了最后的绝地反击。
我早该想到,她不可能如此单纯。我们能演戏,她当然也能。
一切是我咎由自取。是我低估了一个妻子、一个母亲的心。
我甚至觉得,我并不那么爱楚乐,我始终爱的是自己罢了。
阳光依然灿烂,我步伐沉重地,随着汹涌人群,走向求职市场,满心寥落。
我知道梦终究会醒的,却忘了醒来之后,已经无法再回头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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