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出我处女身的夜晚,有个女人说怀了他的孩子

2024-04-27 03:41

    
 我来自一个单亲家庭,在我8岁的时候,父亲在工地上干活,从高处摔下,当场就没有了生命迹象。
隐约记得,那是夏天,母亲怀里抱着最小的弟弟,哭得肝肠寸断。
        
傻乎乎的我,看着家里人哭成一团,心情郁闷,但并不懂得,死亡这个词的真正含义。后来,我慢慢长大,看着母亲一个人靠着那一亩三分地养活我们姐弟四个人的艰辛,我才明白,我们和别人家的不同。我们是没爹的孩子,我妈是没有男人的寡妇,我们的日子,除了贫穷,还有很多不能言语的苦衷。
自从父亲不在了,村里的调皮蛋会经常欺负我们,我是老大,我当然要护着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,也从那时候,我学着像男孩子一样打架。
而我的母亲,从一个含蓄腼腆的妇女,慢慢变得凌冽,生活是一把刀,把我母亲身上的内敛,含蓄,搜刮的片甲不留,剩下的只有防备、抗拒、泼辣和警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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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话说,寡妇门前是非多。
在那样一个贫穷落后的农村,这股风刮得格外的凶猛。
村里有那么几个老光棍,总喜欢有事没事跑到我家的田头,故意和正在劳作的母亲搭讪。

母亲不理,他们故意献殷勤,再不理,故意就开些段子玩笑,明里暗里侮辱我妈,欺负我妈没男人。
        
有一次,是星期天,我做好了饭菜,去田里给母亲送饭,结果,正好碰见我们那一片,一个出了名了老流氓,和我妈拉拉扯扯,我妈一边涨红了脸,一边骂他滚。
那一年,我已经十几岁了,看见那个场面,放下饭盆,拿起田头的一把铁锹朝那个男人扔过去,结果,这个臭男人看见我,一溜烟跑掉了,嘴来还骂着,狗崽子,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?
那个男人走了,母亲坐在田埂上,哭起来,母亲的哭声,带着委屈,和无奈。 东方前沿网
夕阳的余晖,洒在母亲单薄的身上,母亲的哭声,一声声像是对命运的抗争,回荡在田野里。
我坐在母亲的身边,搂住她的肩膀,那一刻,我多么希望我快快长大,长大了保护我那柔弱单薄的母亲啊,只可惜,我也只是个女孩子,直到后来,我才知道,我终究也还是保护不了母亲。
李大强,来我家的那天,是我的一个姨妈领着来的。
这个男人,中等个子,一脸憨厚,看见我的时候,还双手来回的搓。
看见我们几个,他呵呵笑着,然后从随身的布包里,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,我好奇的接过来,居然是一盒绿豆糕。然后,他又掏出好几包,桂花糕,芝麻糕,豆沙糕,这大概是他的见面礼,除了我,我的两个妹妹,一个弟弟很轻易的就被这些我们从来没吃的美味收买。

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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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院子里玩,母亲在里屋招待姨妈,还有李大强。
他们的谈话,隐隐约约,我却感觉到家里要发生一件大事。
果然,李大强走后,母亲把我叫过去,问我,乔,妈妈给你们找一个爸爸,可以吗?
这并不让我吃惊,在这之前,已经有好几个媒婆来过我家,媒婆们轮番给母亲介绍不一样的男人,每一次,母亲都不高兴的样子。
唯有今天,母亲主动问我。
我说,他看起来不像坏人。
母亲听完我这句话,笑了,然后说,我想找个人一起抚养你们,妈妈太累了,只要你们能接受,李叔叔过几天就搬过来。
我看着她,惊愕。
也许,是母亲看出了我眼里的诧异,她赶紧说,李叔叔人好,会对你们好的,他和妻子离婚了,孩子被她老婆带走了。
我点点头,算是同意了母亲的征询。
之后,母亲又把这件事告诉弟弟妹妹,弟弟妹妹也都同意接受新爸爸。 东方前沿网
大概一个月后,李叔叔搬到了我家,成了我们的新爸爸。
虽然,我们心里承认这个爸爸,但是,我始终喊不出一声爸爸来,每次想和他说话的时候,支支吾吾半天,母亲看见后,对我说,不习惯的话,就先喊叔叔。

       
弟弟妹妹们倒是嘴甜,大概半年的时候,已经爸爸爸爸,喊得贼顺溜。
李叔叔对我们几个很好,他脾气也很温和。
我当时在想,像他这样的人,怎么会离婚呢。
李叔叔人很好,对母亲也很体贴,关照。
李叔叔来我家后,母亲的凌厉慢慢又不见了,她又回到了原来的低声慢语,在李叔叔面前,妈妈像个听话的小女孩。
后来,听说李叔叔以前学过园艺,对养花颇有经验,后来,和妈妈一起搞起了花卉种植。
经过几个月的努力,一间大大的花房建造起来。李叔叔和母亲每天都在花房里忙碌,那时候,搞花卉种植的人几乎没有,在我们那一带,李叔叔和母亲成了带头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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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花卉卖了赚了些钱,家里的条件一年比一年好了。
母亲的脸上笑容比以前多了,我和弟弟妹妹们当然也有了新衣服,好吃的零食,生活瞬间美好了很多很多。
就在我们感觉一切都很美好的时候,我们家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那天,我们放学刚回到家,家里突然来了个画着红嘴唇,烫着大波浪的女人,一进门,她就喊,李大强你给我出来。
我刚要问,你找谁?

李大强和母亲正巧回来了。
那个女人盛气凌人的质问李大强,原来,这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就是李大强的前妻。
后来,我才知道,李大强的妻子是镇子上开理发店的,嫌他赚的钱不够多,跟着另一个男人跑了,后来,那个男人不要她了,她知道,这几年李大强搞花卉种植,赚了点钱,又跑回来闹复婚。
好像李大强这个男人,她想抛弃就抛弃,想要就要,是属于她的一个附属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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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女人来家里闹过好几次,李大强每一次都阴着脸赶走她。
后来,有好几次,这个女人趁李大强出去,专门进我家欺负我母亲,还满嘴胡言乱语,说一些难听的话侮辱母亲。
严重的一次,母亲一个人出去,被一个陌生人打了。
大家都猜到,这件事一定是李大强那个疯狂的前妻干的,却找不到证据。
听说李大强去找他的前妻理论,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说,除非李大强和她复婚,否则,她一定会一直纠缠,不让我们一家人好过。(她所说的一家人,一定是指我的母亲,还有我们姐弟四个人。)
因为李大强前妻无休无止的纠缠和无理取闹,让我的母亲疲惫不堪。
最终,母亲选择了放手,李大强离开后,母亲一个人种植花卉,李大强后来又来花房指导过几次,那个疯女人差点砸了我家的花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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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以后,母亲再也没有和李大强来往过。
我们一家又陷入一场悲剧中。
和李大强的交往,让母亲元气大伤。
后来,又有人给母亲说媒牵线,都被母亲拒绝。
母亲的艰辛,像年轮,深深刻在我们的心里,我们的眼里,那些年,我们格外听话,懂事,考中专那一年,我顺利考上了师范学校。
       
当年,母亲求村长,为我争取到了助学贷款,我才顺利上了学。
在师范念书那几年,我虽然也吃了不少苦,但是,与母亲这辈子受过的苦、她经历过的屈辱来说,都不算什么。
我发过传单、做过家教、在肯德基做过钟点工、在学校图书馆当过管理员、还打扫学校的厕所,为了钱,我尝试过很多工作。
毕业后,我顺利在一家山区的小学当了老师。
当老师第三年,我已经23岁,在一次乒乓球比赛中,我认识了韩沫,他是新闻工作者,喜欢打球,爱运动,人也开朗。 copyright www.qqlingdiw.cn
认识他的第一周,他就开始追求我,他几乎用了很多种追求女孩子的方式,写信,约看电影,约饭,约打球。
其实,我心里也是喜欢他的,只是,我的原生家庭导致了我性格上的缺陷,自卑,内向,敏感。

追了一年多,我被他的执着感动,我答应做了他的女朋友。
又谈了一年多,他带我去见他的父母,他的家庭条件很好,父亲是做生意的,母亲在一家企业做财务工作。
第一次吃饭,我紧张的战战兢兢,好在,他的父母都很含蓄,简单询问过后,气愤融洽,我以为第一关就这样过了。
没想到的是,我后来才知道,他的父母得知我来自那样贫穷的单亲家庭后,直接反对我们继续交往。
刚开始,韩沫并不告诉我实话,我们继续交往。
结果,有一天,韩沫的母亲找到学校对我说,你母亲曾经克死了你父亲,我已经算过了,你的生辰八字很硬,这种克夫病会遗传的,我不想让我的儿子毁在你手上。 www.qqlingdiw.cn
我听完这位高贵母亲,这段严肃认真的说辞,无地自容。
       
她的意思太直接了,我会克死她的儿子,让我早点离开。
临走,她还说,让我不要告诉韩沫,她来找过我。
我几乎说不出话来,她就这样,硬生生拆散我们。
韩沫后来找过我几次,我差点没忍住把真相说出来,但最终,我还是坚持了我的原则,母亲说了,这样的家庭,我嫁不进去,即便嫁进去,我也不会幸福。

我失恋了。
失恋让我空虚,也让我忙碌,我把所有的时间用在学习上和工作上。
后来,通过努力,我自考了大专,我又考上了一所师范大学的本科,我终于如愿上了大学。
大学里,我在舞会上认识了一位帅哥何涛,长得帅,比我高两级,是我们学校隔壁美术学院的,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已经大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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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他是一见钟情。
我们像很多校园里的情侣一样,他有空的时候,就跑来和我一起吃饭,一起做很多事。
在我生日的那天晚上,他陪我过了一个浪慢而特别的生日。
那天陪我过生日的除了何涛,还有我的舍友,大家兴趣高涨,喝了一些酒。
散场的时候,我们都有点醉。
何涛搂着我说,过几天,他就毕业了,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,想见我的时候,随时见我
       
月光如洗的夜晚,离别的伤感情绪包围着我,我也心里很难过,直到那一刻,我突然发现,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,无法自拔,难以割舍。
我的泪,像一壶陈年的酒,苦涩,磅礴。
我真的不想就此分离,似乎,这一刻分离,就是永别,而何涛也一样,他搂着我说,很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,因为他已经签到另一个城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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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洒下来,他吻着我,我也感受着他的深情,很快,我在他的怀抱里,感受到了第一次刻骨铭心的爱,他说,这辈子,就是我了。
我留着泪,疼痛的同时,感觉很幸福,我也想,这辈子就是他了,你若不离,我不弃。
正当我们享受这份甜蜜的时候,外面有人敲门,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敲门声,我听见一个女声传来:
何涛,你开门,我知道你在里面。
我们都被这阵敲门声吓了一跳,我慌忙问,是谁呀。
何涛说,别管,可能是房东。
紧接着,敲门声越来越大,门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,突然,她说了一句话:何涛,再不开门,我就撞开了,我知道你在里面,我怀孕了,你要当爸爸了。
听到这句话,我吓坏了,我慌忙问何涛,你要当爸爸了,怎么回事?
何涛却说,一定是弄错了,一定是有人和我重名,你躺好,我去看看。
说完,何涛慌慌张张穿上衣服,去门口,他安慰我说,没事,你先躺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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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,我的心揪着,但我还是假装平静,我向他听话的点头,好的。
他出去开门,门刚开一个缝,就挤进来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孩,高挑的个子,她一下子像个兔子一样,钻进何涛的怀里。
嘴里说,“亲爱的,想死你了,你要当爸爸了。”


而何涛赶紧往门外推她,嘴里说,“你先出去,外面说。”
“为什么不让我进去,你屋里是不是藏着女人?”推搡着,她抬头,看见我正站在他们眼前。
我们三个人,面面相觑。
我的心,咚咚咚,一场大戏开始了。
 
        《未完待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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