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走后第二天,我接到俊升的电话,他说他在宁波,说萱萱阑尾炎手术了,让我去照顾她一下。我想这也是俊升最聪明的办法。讲面子的两个男人都逃避了,让我们两个女人来修复这尴尬的残局,我也就听懂了。
到医院后,我深吸了一口气,故意大大咧咧地说:“萱萱你吃饱了撑的?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来装少奶,还得让我侍候。”我想我真的是装大了,萱萱好像都感到意外了,甚至连手机都掉到床上,但她很快就又攥到手里。接下来我们的对话也是八竿子打不着船,总之气氛相当尴尬。过了大约一个小时,我们才恢复常态。
我陪了她四天,后来我发现在这个过程中,她总是不断地接发短信,直到手机发出没电的信号。我拿起她的手机要给她充电。她一把就抢过去,我又抢过来,说谁稀得要你的破手机啊?就在这时,俊升推门进来了。我的脸腾地就烧起来,胡乱地说了些什么话,就像一个没头苍蝇一样,撞出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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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,我才发现手里还握着萱萱的手机。而恰在这时手机又收到了信息。我当然不会看她的信息,只是把手机顺手揣在兜里。过后我常想,如果当时我看了那信息,又将发生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