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时,继父接到电话,他儿子住姨妈家了。那时,我还不知道继父的儿子就是刘忠伟,那时,他已经转学走了很久。虽然我和刘忠伟一周也没有见面,但丝毫不耽误他恶搞我。
他有家里的钥匙,总会偷偷回家,把各种小动物放在我床上,把我吓得哇哇大哭。周五放学那天,刘忠伟再次“作案”时被继父抓了现行,我进家门时正看到继父在揍他屁股。
继父让他给我道歉,我俩都愣住了,刘忠伟鼻子冷哼一声跑回自己的卧室。
我们搬进来后,我妈就把继父和刘忠伟所有的衣服全部洗了放好,还把家里进行一次彻底的打扫。继父感动地红了眼眶,说这么多年,这日子过得就不叫日子。可刘忠伟却并不领情,他嫌我妈好管闲事,把他的球鞋洗变形了,要我妈赔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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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故意往衣服上蹭点泥,故意互踩两只鞋,让它们看起来更脏一些。我妈做的饭,他也各种嫌弃,这个菜没有他妈做得可口,那个菜没有他妈做得入眼。
我心里堵得慌,我觉得我和我妈住进来就是个错误,赶着做他们的保姆还被各种嫌弃。
很快,我也转学过来,和刘忠伟一个班。
刘忠伟从来不吃早饭,我妈总会让我捎三明治和鸡蛋给他,可他从来不吃。我妈就心疼他,更是变着花样做精致的早点。我肚子气得鼓鼓的,这种不懂感恩的小兔仔子为什么要对他好呢?
那天下着大雨,继父开车过来接我们,刘忠伟坚决不坐,非要自己走回家。待他进门时,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。我妈赶紧去厨房熬姜汤。 东方前沿网
姜汤是我端进房里的,刘忠伟却坚决不喝,他嫌弃地看那姜汤一眼,好像里面被下了毒。
深夜时,我却怎么也睡不着,脑海里全是刘忠伟淋成落汤鸡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