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她在公车上没听到吧,我这样安慰自己。已经到9点了,我接着打。“喂?”我听到她醉醺醺的声音,背景是嘈杂的音乐和说话声。
“你在哪里呀?”我焦急地问。晓娟愣了一下后,声音里多了几分清醒:“哦,是你呀,我还在吃饭,改天再说吧。”我张张嘴,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就听到果断的“嘟嘟”声。
回去后,我大病了一场。雪上加霜的是,一个好朋友打来电话说,前几天在那个卡拉OK店,他看见晓娟还在做陪唱小姐。我大怒,说我的晓娟早就不干这种事情了,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挂掉电话,我一身冷汗。晓娟那天的异常,不能不让我心里发毛。斟酌再三,我决定再去一次那家卡拉OK店。
我还没走进去,就看到了今生最痛心的一幕。晓娟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搂着走出包厢。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,头发也乱成一团。可她依然赔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