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金厂很大,表哥的一个哥们在里面做保安,很自然的把我介绍进去。八个小时,三班轮,工作不算太累,只是很单调无趣,重复着一样的作业。教我的一些女孩跟女人都厉声厉气,应该是看不惯我的脸蛋儿跟姣好的身材,除了这个理由,我再找不到其它借口。
一个月,就这样忍气吞声的过去了。越来越多追求我的男孩让我成为厂里女人的公敌。当然,也有跟我很投缘的一个姐姐,她叫芳芳,她跟我一样来自遥远的山区。芳芳是我来这儿之后,唯一能够倾诉心声的姐妹,而且还很照顾我,在她这个几年老员工的庇护下,我感觉安全了很多
拿到第一笔工资,我让芳芳陪我去服装店,给表哥表嫂每人买了一套衣服,算是还人情。剩下的钱也理所当然的汇了回去给母亲。芳芳问我为什么不留点自己用,我告诉她自己不需要,我平时除了买卫生巾,几乎不花钱。芳芳知道我在表哥家的不方便,让我搬过去跟她一起住,我也欣然答应。可就在我准备搬走的最后一天,发生了让我永远也忘不了的恶心事,它就像针一样,扎在我的心房,注定要让我痛一辈子,也让我的整个人生永久的失去光芒。 东方前沿网
下班回到表哥家,却发现整个屋子狼狈不堪,地上凌乱的衣服,破碎的花瓶,当然也有我的衣服和被子。表哥的房门敞开着,烂醉如泥的他坐在墙角发着呆。直觉告诉我,他们夫妻应该吵架了。不知道我是不是罪魁祸首,心里的自责跟愧疚让我更要离开这里。
我拉起表哥,跟他说着对不起,告诉他我这就搬出去。表哥也跟我说着对不起,他也很为难,身为一个大男人,他寄人篱下的过日子。表哥说着说着,就泪流满面,哭诉着结婚后的点点滴滴,无可奈何。表哥的样子让我心疼起来,但更多的是同情,是歉疚。
我拿来湿毛巾,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,可就在这时,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:雯铃,跟表哥离开这里,远走高飞吧。表哥,你在说什么,我是你表妹。我边说边挣扎着被他抓紧的手臂。但却无法挣脱,表哥突然抱住了我,发疯似的亲吻我的脖子,我试图挣脱,可力气始终不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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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停的喊着雯铃我爱你,我也拼命挣扎着,手上的铃铛也不停的甩来甩去,发出急促的求救声。表哥强势的把我推倒在床上,我挣扎着翻滚到地上,他也随之重重的压了上来,我的眼泪已经失控,撕心裂肺的哀求着表哥。他通红的双眼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,只会变本加厉,一只粗糙的手触碰着我的大腿,我使劲的踹着双腿。
他的手掀起裙子,顺势而上,内裤被扯掉的瞬间,我再也不能容忍的扇起一个嘴巴,狠狠的打在表哥的脸上。他停止了动作,我以为这一切也将结束。怎料他说了一句,雯铃我会负责的,就继续他的兽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