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桌子菜颇有些讨好的意味,看来她在老家就想好了来东莞的营生了,那天和丽姐彻夜长谈想必就是为了我的事了。
丽姐能和我说那些,肯定是我妈应允的。
饭桌上摆了个新手机。
“月莲,快拆开看下,妈给你买的新手机,喜不喜欢,新款的,是你喜欢的粉色。”
我伸手触到了那个粉色按键手机,其实我不爱粉色,也从来没说过喜欢粉色。
冰凉的触感传到手心,我看着我妈说:“你给我重新找个房子吧,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……”接客。
最后两个字我没说出来,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,我也说不出口,对我来说那是肮脏的字眼。
我妈点点头,眼睛瞥向桌子:“来吃菜吧,快凉了。”
我等待着那天的来临,我的人生会完全毁掉吧。
我的房子找好了,也是一间小小的平房,我才知道这几条街都是这种小房子,专门租给女人们做这档子事的。
从门头看都差不多,男人们只要记住门牌号就行了。
丽姐带我去小市场里买了些自己喜欢的贴画和小装饰,买回来后我满心欢喜地把小小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又温馨。
我趴在软软的床上,闭上眼睛,幻想着这是我梦想中的那间房子。
从今往后我就靠自己了,好像也没什么可惜的。
“你放心,女孩的第一次最宝贵,丽姐会给你找个可靠的人,你别怕。”
丽姐的话还回荡在我脑海里,她安排好的人很快就要来了。
我洗了澡,穿上胸罩,又穿了外衣,坐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。
很快门口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玫瑰。”一个沉稳的男声。
这是暗号,男人凭着门牌号找来,报上暗号,屋里的女人确定没走错再开门。
我上前走到门后,手握在把手上,浑身都在发颤,那一刻,我一点一点都不想开门,我想出去,想要自由,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可是我什么都没有。
我轻轻开了个门缝,男人一只脚挤了进来。
“是月莲吧?”他随口喊出我的名字,好像我们已经很熟悉,认识了很多年,使我顿时放下了心来。
男人的个子很高,我不敢抬头,只看到他的腿。
“是。”
男人闪身进来关上了门,我吓得躲在窗帘后紧闭上眼睛。
“那么怕我干什么?我又不是妖怪。”男人笑了,宽大的影子罩着我,我缓缓睁开眼,这才看清了他的脸。
很普通的一张脸,眉毛很浓重,长得一看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正派那种。
他的眼里有戏谑的笑意,肯定是觉得我很傻吧。
他抱起我,是公主抱,一下子就把我带到了床上,我扑通着心跳,还没缓过神来,他的嘴唇就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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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 胀的感觉一下子到了极点,我紧咬着牙齿为了不发出声,这也让我浑身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我太紧张了,连呼吸都是屏住的。
酸 胀的感觉一下子到了极点,我紧咬着牙齿为了不发出声,这也让我浑身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我太紧张了,连呼吸都是屏住的。
“放轻松,顺着我来就行了,不用怕。”男人的声音很轻,我像是中蛊似地点了点头,竟然真的觉得放松了些。
他一点一点地哄着我,吻着我的敏 感地 带,我躺在床上很快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。
昏暗的灯光下,我看着在我身上起 起 伏 伏的男人,不禁伸手攀上了他的背,我有些感激他的温柔和耐心,让我对第一次的性 事没那么反感,甚至还觉得有一丝丝的美妙。
后来我才知道,有种男人专门就是为了“开 苞”的,他们只睡处 女,不惜花上高昂的价钱买上和处 女的一夜。
那一夜我们做 了两次,第二天我浑身就难受得要命,一走路腿就打颤,只好躺回 床上。
男人给了我五百块,说这是私下给我的,该给的他已经给了丽姐。
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是真真正正进入了这一行,我连最宝贵的身体都失去了,就像丽姐说的豁出去。
那五百块钱我整整齐齐夹在了笔记本里,那是我卖了自己换来的。我不知道他给了丽姐多少,丽姐又分了我妈多少,而这五百块如他而言是只给我的。
我的第一个男人,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,便从此再没交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