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浩妈很不喜欢我,张口闭口嫌我带的嫁妆少。
她和王浩爸住二楼,让我和王浩住三楼,饭也让我自己做。
我觉得这样更好,不用看她脸色。
没多久,王浩问我有没有钱,他想和人一起筹备开饭店,想为未出生的孩子挣点奶粉钱。
他一心为我们小家打算,我很高兴,当然要支持。
我从柜子翻出夹在衣物间的那张存折,二万块。这是出嫁前一天母亲悄悄塞给我的。
“茵茵,这是你的私房钱,千万不能让王家的人知道。钱是人的胆,有钱就不怕被人拿捏,知道吗?” 内容来自www.qqlingdiw.cn
母亲的话回荡在我耳边,但我想,夫妻还用分彼此吗?我的就是他的,他的就是我的。我把存折递给王浩,说:“这是我所有的钱了。”
王浩接过存折一看,高兴地对我又亲又抱,新婚蜜月,他对我柔情蜜意,温柔又体贴。
过了两个月,我的肚子慢慢大起来。
因为怀孕,我很担心会影响胎儿,所以王浩在床上一直不能尽兴,干脆说分房睡,免得碰我误伤了孩子。
他这么克制,我感动羞愧之余,又觉得幸福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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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天很晚了,王浩才回来,愁眉苦脸地对我说,饭店正在装修,每人还要筹三万块,他已经从父母手上拿了一万,问我能不能回娘家借两二万来。
我左右为难,结婚时给王家的那三万我就向父母承诺过,以后会还,现在又去借,我哪来的脸啊!
想到这三万,我试探地说,结婚时我父母不是给了婆婆三万,怎么才给你一万啊?
王浩突然站起来“我妈早就给我了,你以为开个像样的饭店不要钱啊,没个十几万的能行吗?”
他语气不好,我也没介意,“我不是父母亲生的,我结婚他们为我花了五万,已经够好了,再说,他们现在就靠种地,也没有什么积蓄。”
王浩吃了一惊,他问:“你不是亲生的?开玩笑吧?”
我把身世告诉他,他听了,靠着墙半天不言语。
后来,王浩没问过我借钱的事,我松了口气,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向父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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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要忙饭店的事,王浩很忙,经常几天也见不着他人影,连我孕检他也没时间陪我去做。
偶尔回来就是给我一点生活费,脚不沾地又走了。
我一个人买菜,做饭,洗衣,去医院孕检,别的孕妇都有丈夫陪伴,而我却孤孤单单一个人。
那天,又是去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,怀孕五个月的我,拖着笨重的身子出门,慢慢往医院方向走。
门边不远的路上,站着个女人,一直望着我,我也望了她一眼,是个面容秀丽的中年妇女。
我望着那张脸,觉得这个女人莫名的熟悉。走过她身边时,忍不住又打量她一眼,笃自己从未见过她,也不知道哪来的熟悉感。
从医院回家,我气喘吁吁地爬上二楼楼梯,王浩妈的防盗门关着。我靠着楼梯,打算歇歇气儿。
“妈,为什么不能离婚?刘茵身上已经没钱了,她一个养女,父母的钱不会给她。”门里传出说话声。
“我从何欣手里拿了十万,必须跟她结婚,何欣说了,结婚后会帮着把爸欠的赌债还了。”
我站在王平妈的门外,心一阵阵地发冷,这是王浩的声音,何欣就是跟他一起开饭店的朋友。
“等她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再离,万一是男孩呢?若不是看她怀孕 ,想个孙子,不花钱还能赚一笔帮你爸还债,当初我怎会逼着你跟她结婚?”这是王浩妈的声音。
我如遭雷击,原来,这才是真相!
王浩从来没爱过我,只是玩玩而已,他会跟我结婚,不过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谋划和算计。
可笑,我还一往情深地自认为找到了真爱。
胸口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,痛得我直冒冷汗,我如同做了一场噩梦,醒来通体冰凉。
身边相依相伴的爱人,竟然是戴着面具的假面人! 本文来自东方前沿网
太可怕了,我不想呆在这家里,浑浑噩噩往楼下走,像没有魂的木偶,机械地迈动着脚步。
突然一脚踩空,身子往前一栽,象风中的落叶,跌落楼梯。
滚落地面时,我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,下身有热流涌出。
“啊!血啊!快送医院!”王平妈尖叫,她大概是听见了响声,出来查看。
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,躺在地上的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报复的痛快。
我没有保住这个孩子,医生说是个男孩,可惜了。王浩妈想要孙子的算计落空了,
她愤怒地用恶毒的话语,咒骂我是个灾星,难怪亲生父母都不要我。
我的心已经麻木了,王浩提出离婚时,我干脆利落地答应了。
这恶魔似的一家人,我只想离得远远的。
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王浩家拿走的钱我也不要了,他们也不会给。
从知道身世,到被所爱的人无情地欺骗抛弃,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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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为什么不能离婚?刘茵身上已经没钱了,她一个养女,父母的钱不会给她。”门里传出说话声。
“我从何欣手里拿了十万,必须跟她结婚,何欣说了,结婚后会帮着把爸欠的赌债还了。”
我站在王平妈的门外,心一阵阵地发冷,这是王浩的声音,何欣就是跟他一起开饭店的朋友。
“等她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再离,万一是男孩呢?若不是看她怀孕 ,想个孙子,不花钱还能赚一笔帮你爸还债,当初我怎会逼着你跟她结婚?”这是王浩妈的声音。
我如遭雷击,原来,这才是真相!
王浩从来没爱过我,只是玩玩而已,他会跟我结婚,不过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谋划和算计。
可笑,我还一往情深地自认为找到了真爱。
胸口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,痛得我直冒冷汗,我如同做了一场噩梦,醒来通体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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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可怕了,我不想呆在这家里,浑浑噩噩往楼下走,像没有魂的木偶,机械地迈动着脚步。
突然一脚踩空,身子往前一栽,象风中的落叶,跌落楼梯。
滚落地面时,我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,下身有热流涌出。
“啊!血啊!快送医院!”王平妈尖叫,她大概是听见了响声,出来查看。
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,躺在地上的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报复的痛快。
我没有保住这个孩子,医生说是个男孩,可惜了。王浩妈想要孙子的算计落空了,
她愤怒地用恶毒的话语,咒骂我是个灾星,难怪亲生父母都不要我。
我的心已经麻木了,王浩提出离婚时,我干脆利落地答应了。
这恶魔似的一家人,我只想离得远远的。
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王浩家拿走的钱我也不要了,他们也不会给。
从知道身世,到被所爱的人无情地欺骗抛弃,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