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粗大在她下面进出,口述女孩成了老板的泄欲工具 (5)

2020-06-08 10:55

 
一天,张鸣越从我身上爬起来后,淡淡的说了一句:以后,我们别再来往了,就这样吧!
 
震惊的同时,我不解的问他为什么,张鸣越冷笑着说:至于为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,给自己留点脸吧,别问了。
 
我当时明白了,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嚎着:“鸣越,我求你别离开我,我是迫不得已的,我要不从,周译说就给我打回大西北,我孤苦伶仃的在这个城市,我没办法呀!”
 
“没办法?你打掉一个又一个孩子也是没办法?”张鸣越说完,看都不看我一眼,转身走了,任凭我倒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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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周译这个王八蛋,打听到了张鸣越的联系方式,把我和他之间的龌龊关系都告诉了张鸣越,还有我曾打掉两个孩子的事。

 没有一个男人甘心娶一个身子不干净的女人。张鸣越落荒而逃,周译看着神情恍惚的我哈哈大笑,他说我就是他豢养的一只狗,永远甭想着逃出狗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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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还是逃了,只不过灰溜溜逃回了大西北。张鸣越离开我的那个下午,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
 
电话是我妈接的,她刚“喂”一声,我眼泪像雨丝连绵不绝,我妈听出是我,也哭了,问我在哪,这些年过的怎么样,我只说出了一句:“妈,我想回家!”
 
我妈连声说好。
 
来接我回家的,是许川。执着的他,这些年一直没找,他说等我玩累了自然就会回去了。他说这句话时,语气笃定。
 
倦鸟归巢,浪子返家。我跟许川坐上了回大西北的列车。
 
临走时,我送给周译一个礼物,我给他老婆孩子写了一封长长的信,信上,控诉了这些年他对我无耻的占有。
 
我不知道他老婆看到信后会是什么样子,但我相信,周译的家必定会有一场大乱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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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车上,我把头轻轻靠在许川肩头,他的身上,还有股淡淡的鱼腥味,不过此时再闻到这味,却让我莫名心安。
 
我偏头看向窗外,绿树葱茏,远山如岱。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,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模样。兜兜转转,我又回了大西北,回到许川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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