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后,我发现身体有了异样。靖陪着我去了医院。做药物流产那天,我和靖都哭了,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小生命。流产后,我的身体很虚弱,靖换着法给我做菜,买补品。虽然身体受伤,但却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日子。
身体康复后,靖的家人给他来了电话。母亲有病了,他急忙买了车票回家。那天我去送他时,哭得很厉害,好像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。靖说,你等着我。起初,靖的电话几天一次,后来就渐渐地少了。我给他打过去,十次有八次是他母亲接的。他的母亲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淡,总是说靖到亲友家去了,后来又说靖去南方工作了。打靖的手机,也总是关机或者不接。我有了不好的预感。在他的哥哥的帮助下,我终于找到了靖。他的语气冷淡许多,好像只是敷衍地聊天,工作太忙云云。后来,他干脆换了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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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了我生日那天,回想起一年前生日时的喜悦和如今的形只影单,我抑制不住自己,给靖的哥哥打了电话。他给了我靖的新号码。我用家电话打给靖。他竟然拒接。在公共电话处打给他,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,冷淡得如陌路人。我说,你还好吗?就哽咽了。靖也是无话,半晌才祝我生日快乐。我说你还记得,谢谢。靖说,可可,我想了很多,觉得咱俩还是不太适合。我说行了,我知道,祝你幸福。撂下电话,我泪水汹涌,哭得肝肠寸断,那是我有生以来哭得最可怕的一次,几个路人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。连陌生人都可以对我关心,靖却不再怜惜我了。
我有时也会想,靖为什么要跟我分开,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时,一个男人的分别怎么会这么大。有时也想要个具体的答案。但想想还是算了,我害怕从他嘴里听到理由,听到分手二字。已经不爱,找到答案也是惘然。 内容来自www.qqlingdiw.cn
记者手记
张爱玲说过,“像我们这样生长在都市文化中的人,总是先看见海的图画,后看见海,先读到爱情小说,后知道爱。”很多时候,一些人总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束缚,在意的,不是因为爱所以爱,而是那些无谓的东西,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