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他老婆的面,我将支票撕掉了,然后撒在了她的脸上。后来我才觉得我不该那样对她。她也是一个可悲的受害者。再以后,我离开了那家公司,变卖了市中区那套房子,只身去了上海。在上海的3年时间,我换了4家公司,依然给老板做秘书,对那些潜规则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只有在面对父母,面对朋友的时候,我才会感到内心剧烈的痛苦。每换一次工作,我都欺骗他们,说我在做别的工作。不断的强颜欢笑,没完没了的虚情假义,已经让我疲惫不堪。这些年,我前前后后谈过好几次恋爱,却都只是逢场作戏。我能体谅重庆那位做过秘书,八次相亲都失败的女孩。只要你做过这行,就算你真的出淤泥而不染,又有几个人相信你的清白呢? 东方前沿网